了这些个奴才生那么大的气,不值当。”老太太的陪嫁王妈妈给她一边顺气一边劝道。
“然哥儿这么好的人竞被人嫌弃如厮,真真气死我了。”老太太说完,咳了两声。
王妈妈忙给她顺了气,又从柜子里拿出两枚保心丸给她服了,“桃红,柳绿,两个你看不顺眼,找个由头打发了便是,何必跟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
“打发走她们?哪有这般便宜?哼——”
原来老太太透露了一星半点准备让两个大丫环暂时去伺候二爷的事。接下来几日,老太太的大丫环就病倒了两个。而且还是大病,如今都抬回家养着去了。
这般巧合的事,老太太自然也看出来了,隐约猜出一点,很是生气。罚是要罚的,但她忧心的是然哥儿仍旧没个贴心的伺候。
其实老太太身边的四个大丫环都不大乐意去伺候二爷,老太太明显是存了别的心思,她们都是家生子,一家子的身契都捏在老太太手里。若她们伺候得好了,保不准老太太就把她们赏给了二爷,连带一家子都给了二爷。老太太一直说二爷身边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伺候,以老太太对二爷的疼爱,这并非不可能。
可云州苦寒,哪里比得上通州富庶?多少云州女子低嫁,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