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一百斤尿粪兑四百斤的水,第三份是一百斤尿粪兑五百斤的水。”这些话其实她已经交待过一遍了,但因为焦虑和不放心,她不得不多说一遍。
这些东西都是她爷爷交给她的,老人喜欢把一些爱把一些治病秘方种植方法当作宝贝来教给后人。当时她还小,只记得爷爷带着她去给龙眼喷兔粪肥,具体的比例她不记得了,只得用三种比例来实验一下。许多事情她都是看到了某些东西才记起的,刻意去想,反而啥都没想到。
“嗯嗯,明白了。”
“还有哦,兔粪煎液的事你让刘民一个人帮你,别给其他人知道啊。”打顶技术她估计是保不住了,七八十亩坡地沙地的棉花统统没了顶端嫩芽,除非瞎子,要不肯定都能见着,后头长出侧枝时以及结出棉铃时,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明白过来的。既然打顶技术没法捂住了,那么兔粪增产这手段他们就得紧紧握在手中。这十来名长工中,唯刘民是二郎常挂嘴边的,说他脑子好嘴巴紧,为人侠义,长工们都服他。罗云初也观察过几回,也觉得他是个忠心可用的。
“媳妇,你就放心吧,我晓得里面的厉害关系的。”二郎不愿意她想那么多,“不早了,咱们歇了吧?”
“嗯。”
二郎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