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之外,徐天明拿着驿站快马传来的信件,气得胡子都抖了,“周墩迟,你个该死的,老子头上的乌纱帽要被你折腾没了!饭桶,周墩迟敢做这事,你们都不晓得阻止的吗?我养你们这帮饭桶有什么用!”
徐天明拽着信纸在屋内走来走去,气愤不已。即便此刻自己赶回去也来不及了,这周墩迟是不是读书读傻了?真当自己是黄公在世了?
其实也难为徐天明了,他被任命知县尚未满两个月,而且县衙里也没个亲信。哪及得上周墩迟这个土生土长的青河县人,虽说他俩是几乎是同时上任的,但若论在衙里的人心,的确是比较偏向周墩迟一点的。而如今他又因家母病逝而回乡操办身后事。此刻即便知道开仓放粮不妥,也鞭长莫及。他此刻只希望周墩迟那厮的不要糟蹋完他粮仓里的粮食,以便接下来应付更重大的灾情。
他活了这么些年了,一直都是协理主持一方政务,对气候这一东西也略懂一点。遂他才会压制着,迟迟不肯开仓,不到关键时刻坚决不开仓,此刻用完了粮食,之后的几个月怎么办?奈何如今却被一个县丞坏了事!他此刻只希望老天爷赏脸,别再下雨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神马的都是浮云。。。
89、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