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听说你生了,他赶紧到镇上买了些上好的红糖、各色果子、鸡蛋等。阿宁又赶紧用家里头的细白面给你擀了些挂面。这回呀,咱家可没给你丢脸。”想到刚才那一屋子妇女见到那一挑子的礼物时那惊讶的样子,罗母心里就觉得很快意。其实她心里一直对女儿嫁过来时没给丰厚嫁妆一事耿耿于怀,那会不是她不肯给,而是实在是没办法。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膝下就这么两个孩子,她咋会不疼?
“到镇上?”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联想到前几日二郎老往镇上跑的事,她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弟弟那店不开了?”
罗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而女儿又一语中的,见她神色尚好,便不再什么都捂住,挑些能说的说与她知,也省得她胡思乱想,“前些日子,我们将镇上那店卖了。搬回老家了,现在家里正在盖新扇咧,估摸着还要再买上一些地。哎呀,不说这些了,我和你说呀,这坐月子对女人来说可是大事,大意不得,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现在八月,我知道这时坐月子辛苦,你可不许贪凉在月子里吹风洗澡什么的。”
罗云初见宋母转移话题,明显不想说,也不追问。她想事情应该过去了,人没事就好,一些身外物的损失倒不用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