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胃又痉挛起来。
皇甫觉的目光慢慢移向腹部,锦被下的人苍白羸弱,只能看出微微的凸起。
皇上,皇后娘娘自娘胎带来的寒毒,身子亏损已久,又遭过重创,气血两亏。若执意保胎,恐怕会一尸两命。
他的目光越来越专注,眼角斜斜上挑,煞气忽隐忽现。燕脂的手在锦被下悄悄攥成拳。
皇甫觉忽然倾身上前,紧紧将她一抱。
她愣住了。
重紫色的袍袖上夔龙纹细细蔓延,密密的贴在脸颊。隔着衣服,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轻颤。
心跳突然清晰。
还未来得及推拒,他已抽身离开,凤眸之中已是一片平静,若无其事。
“宫中来了新厨子,饿了吗?”
每天都会有新厨子吧。一月余的时间,她已尝到了塞北到江南的美食。只是再多的美食,都是味同嚼蜡。味觉也像心思一样,如昨日黄花,残破不堪。
却是不能摇头,她若摇头,恐怕会连累一大批无辜之人。
这般近,这般远,这般冰凉彻骨。只能用力的攥紧掌心的串珠,拼命去汲取这唯一的温度。
“皇上,臣妾的手酸了。”连弹了一个时辰的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