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只是皇后也曾与男子独处一室,做了诸多难以诉说之事,怎的还能呆在国母的位置上,理直气壮说出这些话来?”
燕脂一怔,手指紧紧蜷起,一字一字顿道:“是你——!”
当日山洞中清醒到血肉的耻辱又活了回来,指甲深深地扎进血肉,尖锐的疼痛不能郁解半分心头压抑的狂啸。
她本怀疑过当日之事是宫中妇人所为,皇甫觉彻查秦简之后却说他是魔教余孽,秀王府的死士。
都交给我,什么都不用想。
所有杀害你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燕脂,我负尽天下人,定不会负你。
......
原来,都是假的。
一口甜腥闯到喉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王临波愉快的看着她,笑着点点头,“是我。秦简是我的人。为了这儿,觉儿恼了我。尼庵的日子着实清苦,我好容易哄他气消了。”
燕脂突然紧捂着胸口,倒了下去。脸色苍白如雪,猩红的鲜血顺着唇角滴了下来。她紧紧的蜷缩着,冷汗从挺秀的鼻尖上渗了出来,唇齿之间迸出细碎的呻吟。
王临波笑得愈发畅快,牙齿咬着红唇,像小女孩见到了心爱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