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碰上了皇甫钰无比哀怨的眼神,酸溜溜的说:“皇兄与皇嫂……感情真好。”
燕止殇冷哼一声,“王爷待王妃才是一片至诚,身家性命都可不顾。”
皇甫钰瞪着他,苦大仇深。
他身心严重受损,整整十几天未出家门。若不是皇兄压得紧,又怕此事被旁人知道,他早拎着鬼头刀去砸侯府的大门了。
皇甫觉板着脸,冷冷开口,“每人三杯,前事不计,后事不究。”
终是燕止殇轻笑一声,先举起了酒杯,“裕王,请。”
燕脂忽的开口,“皇上,一起喝一杯吧。说起来……裕王也算是你我的大媒。”
皇甫觉看着她,眸中透出几许暖色,点点头,“好。”
燕脂亲自执壶,与皇甫钰倒酒,笑盈盈说道:“谢媒酒。”
有他二人,皇甫钰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举起了酒杯。李开泰在嘻哈两句,这气氛便算活络了。
酒过三巡,燕止殇看燕脂对明珠等人颇有好奇之色,心下不悦,便对皇甫觉说:“皇上,时辰也不早了,微臣护送您和娘娘回宫吧。”
皇甫觉见燕脂兴致正浓,闻言便睨了他一眼,却是不情愿。微微一笑,牵了她的手,对诸人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