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后常进宫。
宁云殊望着满眼孺慕之思的女儿,心里酸酸楚楚。她撒娇痴缠,宫里的秘闻几乎说了个遍,却没有一个字问及叶紫的消息。
她的女儿处理感情上鲜有人及的明断。
宁云殊慢慢整理好她身上的玉佩绶带,“太后要给裕王选侧妃,这件事你不要管。”贴近她的脸,声音微不可及,“平安抵泉,吾儿勿念。”
皇甫觉这天便要去太庙献祭,然后便到天坛沐浴斋戒,为民祈福。
他到未央宫时,正碰上宁云殊离开。他笑着问了身体可好,又恍然状,延安侯一直赖在九州清晏殿不走,原来是在等夫人。
眼前的君王,虽面带微笑,却眼神锐利。宁云殊心中微苦,完美的施了宫廷跪拜礼,含笑告辞了。
钦天监定的吉时是亥时三刻。
皇甫觉在未央宫用了午膳,便缠着燕脂午睡。
开始他还肯规规矩矩的躺在一侧,过了片刻,手脚都缠了上来。
燕脂身上被他剥得只剩下累丝叠纱粉霞抹胸,水天蓝的小裤,衬得肌肤几近透明,双眸灿若繁星,被他压在身下,气吁吁的说:“皇甫觉,你说了只是睡觉的。”
皇甫觉在她下巴上轻啄了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