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挣动,只是闷声推拒。心下早凉了凉......他定是想要,几乎没有不成事的。
心中两下煎熬,隐隐便有一种刺激。
皇甫觉手一挥,红色丝绢散落一地,有几张拂得高些,翩翩然往下落。
燕脂被他放在桌上,肌肤贴着冷硬的桌面,几重热,几重冷,看到这几抹灼灼艳色翻飞相戏,朦朦胧胧中竟有几分喜悦。
一只喜鹊停在报岁梅的枝头,喳喳叫了几声,偏过头,乌溜溜的眼珠盯着窗内,却拿那嘴笃笃的啄鎏金镂空的窗棂。
燕脂一手捂着唇,一手奋力抓了什么,掷向岁寒三友的窗纸。
鹊儿扑棱棱飞走了。
男人自她双腿间抬头,双唇被水泽浸润的靡艳,声音略略低沉,“宝贝……这么不专心……为夫做的不好么?”
她上身衣物完好无损,只是两条细长的腿被他架在肩上。她拿手遮着眼,死死抿着唇。
他实在……做的太好了些。
能做的不能做的,让人感到极度羞耻意志崩溃的事他都做了。居然,居然用舌头……
皇甫觉轻轻一笑,按了她的腰,□那物,缓缓入巷,嘴里喃喃叹道:“方寸之地,寸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