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道:“娘娘,您应该相信皇上。祥嫔家势鼎盛,有父兄撑腰,她若是没有做,谁都不能冤了她,她必定是做了。皇上不让娘娘插手,便是不想让里面的鬼蜮伎俩污了娘娘的视听。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娘娘心里便该放下。”
手指从琴弦拂过,流水淙淙,抑郁之气却是不曾稍解。
“你去一趟关雎宫吧。”
延安侯府。
晏宴紫细心的将宁云殊的狐裘系的更紧,虎目里满是脉脉温情,“你身子不好,出来沾染了寒气怎么办”
宁云殊微微笑着,“哪里便有那般娇气,整日在屋里,心里憋屈。”
“记挂着燕脂?”
“嗯,”她把头靠在晏宴紫宽阔的肩膀上,“晏哥,皇上的行事越发让人猜不破了。”
晏宴紫点点头,“祥嫔一犯事,薛家便跟着垮了,河南道也该换上皇上亲信之人了。”
宁云殊叹气,“王守仁这个女儿手脚倒是利索。”
晏宴紫一笑,“恐怕里面少不了皇上的推波助澜,若不是他暗许,谁能在他的眼底下做鬼。”
宁云殊思索着,喃喃说道:“琪嫔、祥嫔、贤妃、端妃……皇上身边的旧人只剩下一个恬嫔,他到底想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