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不了赶路的。”
燕脂皱皱眉,总是为了自己的缘故,她覆住皇甫觉执缰的手,“皇上,我不累,继续赶路吧。”
皇甫觉低下头,视线在她的身上慢慢转了一圈,唇角一勾,开口说道:“皇后既然不累,那便先行吧。”
燕脂还来不及说话,腰间一紧,人已被他手中的黑鞭卷到了地上。皇甫觉看也未看她,径自打马向前走。
燕脂愣在当地。
海桂愁眉苦脸的从马背上爬下来,牵着马,“皇后娘娘,您就当怜惜奴才,奴才给你牵马,您快上马吧。”
小镇不大,只有一家客栈,只有一间上房。
燕脂进去的时候,皇甫觉已洗过澡,就倚在床头,深邃的凤眼看不出情绪。
燕脂闷闷的看他一眼,绕过了屏风,去换衣服。
屏风后有一个大浴桶,热腾腾的冒着白气,上面甚至还漂着晒干的玫瑰花瓣。黄杨木的高杌凳放着一套亵衣裤,虽不是上乘的料子,却也细致柔软。
燕脂悄悄的抿了抿春。
衣衫脱下来之后,她却不敢直接进浴桶。大腿内侧的皮肤已经全被磨破了皮,不少地方还泛着血丝。
正想咬咬牙进去的时候,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