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叹了口气,喃喃说道:“草原上美丽的吉祥鸟,为何不愿自由的欢唱?”她睨了一眼皇甫觉,“为了你吗……”
皇甫觉直视着场下,唇角带着微笑,却把她面前的酒壶移到了她桌前。
燕脂定定看着他,蓦地一笑,“你这人……煞也霸道。”
吉尔格勒双手持着金樽,裙摆转成了圆荷,停到皇甫觉面前时,那金樽只是有微微的涟漪。
她双手将金樽举到头顶,开始唱祝酒词。
阿勒腾哟勒混德歌德阿思哈如勒免赛,
赛劳勒白登赛嗨
阿哈都由塔那勒台根
乃楞索呀嚯嘿赛罗勒外登赛
阿哈都由塔那勒台根
乃楞索呀嚯嘿赛罗勒外登赛
少女的歌声甜美动听,眼波如水,皇甫觉静静的听着,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吉尔格勒的眼睛弯起,像天上弯弯的月牙。双手拿下肩上披的五彩丝帛,捧到了皇甫觉的面前。
五彩哈达,蓝白黄绿红,暗线绣的山水纹路,献给最尊贵的客人。
皇甫觉微笑着接过,转手放到了覆在洁白丝帛的托盘上。
吉尔格勒的眼里闪过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