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觉穿了宽大的素色袍子,腰间随便系了苍黄丝绦。眸中笑意深深,立在池边。
燕脂吓得连忙往水下一躲,只露了头,又羞又急,“你这个人,吓死人……无赖!”他今天要召开军机会议,分明是没有空的。
见他一双眼睛笑盈盈的往下看,似是大有深意。燕脂一拍手,一溜水花向他袭去,嗔道:“可恶!”
皇甫觉身形未动,只抖了抖衣衫,叹了一声,“湿了。”便开始慢条斯理解腰带。
燕脂惊叫一声,“你,你,你想做什么……”他已是踢掉鞋袜,用手试了试水温。燕脂羞极,“皇甫觉!”
皇甫觉抬腿下水,自自然然的应了一声,“来了。”
燕脂大叫一声,急急往对岸游去。皇甫觉长臂一挥,就将她拉了过来。
他离她如此之近,雪白的绫衣在水中藻荇一般飘起,绕过他的手臂。
燕脂突然便安静下来。
他的手虚虚的扶在她的腰间,眼睑垂下来,柔柔的望着她。斜斜上挑的眼线,蕴了无数的爱怜与喜悦。
心一下便乱了,又慌乱又期待,只用眼角偷偷的觑他。
他从喉咙里逸出一声轻叹,手臂一紧,已将她完完整整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