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言明吗?”
皇甫放抚掌,“你实在是极好,只可惜……跟了我那十弟。”
睫毛极轻的颤动,笑容逐渐无力。
或许,他真是她的劫数。只这一刻,她已知相思入骨,是如此难捱。
“主子。”巧手闪身进来,声音平静,“水湄回来了。”
皇甫放的手一顿,将筷子慢慢放下,唇边浮出笑容,“是吗,回来了?唤她进来,你下去准备。”
“是。”高大的身形轻捷若狸猫,悄无声息的退下。燕脂看着他身上的粗布衣衫,千层底的麻布鞋,眉尖不由蹙起。
皇甫放瞧到了她的神色,略一犹豫便道:“昨夜是他与你假扮了夫妻,事情紧急,不得不为。只是他绝对不曾轻辱于你。”
燕脂黑黝黝的眸子转向他,轻轻开口,“王爷认为,如何才算轻辱?是无心之人,还是有意之事?王爷也算明白人,怎做如此掩耳盗铃之言?”
皇甫放一噎,正欲开口,已有一女子掀帘进来,一丈见方的小屋倏地亮了一亮。
燕脂冷眼一扫,心中暗哼一声。皇甫家的兄弟个个艳福不浅,身边环绕无一不是绝色女子。
水湄面容清冷,开口时却有微不可觉的轻颤,“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