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菜刀狠狠揪劈下来。
皇甫放一动未动,“啪!”刀尖擦过他的脸颊。他眼里闪过笑意,“可出气了?”
燕脂冷冷望着他,身子疲软的很。这一番动作已是一阵虚汗。一开口,她便皱了皱眉, “……你怎么会在这儿?秦简是你的人?”
她的意识直到秦简意欲侵犯的一刻,后来便模模糊糊。只是……那似笑非笑斜斜上飞的凤眼……难道是她的错觉?
皇甫放摇摇头,掀开被子,捞起身边的皮裘穿上。他本是率性惯了,见燕脂未曾错眼,径直望着他,心中倒是一怔。
他见过无数女人的目光,或含羞带怯,或火热妩媚。敢直视他更衣的不是没有,却不曾有谁的目光像她这般。
这样澄澈,这样风轻云淡。如果不是无知到无畏,便是通透到空灵。
昨夜一番波折,他带来之人折损了七七八八,好不容易才脱身到此。这儿本是他事先布下的暗桩,不料追兵却来得太急,只来得及让巧手装扮了胭脂。自己又在深山逃窜半天,将追兵引走,方转回来。
她身有双生之毒,与秦简匕首上幽冥散反而互相牵制。巧手与她把脉之后,只用针灸将二毒压制下来,人却是昏迷不醒。昏迷不醒,有些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