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觉也不恼,拿了黄玉梳子,慢慢与她梳头,“她来见我为的是琪嫔的事。今儿早晨,琪嫔上吊自尽了。这种事你不喜欢,还得她出面。”
燕脂一惊,忙回身望他,“琪嫔死了?为什么”那个眉眼淡淡的女子,向来与世无争,怎会无故寻死?
皇甫觉眼眸垂下,淡淡说道:“她与侍卫有私。”雪崩之夜,他只顾了燕脂。琪嫔无人可靠,是禁中侍卫救了她。两人肌肤相亲,没有把持的住。
燕脂的心一紧,抓了皇甫觉的衣袖,“你逼她的?”
皇甫觉眼底闪过讥诮,“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燕脂恨恨望着他,甩了手,起身向床里侧躺了。
皇甫觉跟了过去,强将她揽在怀里,“便是有气,花了我三千两银子也该消了。”说罢低低的笑起来,“这样使小性,哪里像个大人。”
燕脂狠狠掐着他的胳膊,恨恨道:“你很得意是不是?”
皇甫觉竟真的点点头,慢慢说道:“你这样生气,我很开心。”将她搂紧,抱在怀里慢慢摇,“只我患得患失,想东想西,你也试试这滋味才好。”
他自受伤后,体温一直偏低。她的手放在上面许久,也未让他温暖起来。他的话徐徐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