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鱼翻着白肚漂上来,不一会儿,又摆摆尾游走。
她玩到开心处,便咯咯轻笑,嘴里还嘟囔着,“呆鱼,笨鱼,呀,你往哪躲……”
忽然,她挺秀的小鼻子皱皱起来,“哪里的腥味,还臭臭的?”她的鼻子最敏感了,有一点点异样的味道都能察觉出来,二师兄最爱取笑她,说她的鼻子比黄黄还灵。
潺潺流水中突然夹杂了隐隐血丝,溪流里很快便泛起了白花花的鱼肚。
她连忙把小脚拿出来,兴冲冲的往上游找扫她玩兴的罪魁祸首。
没走多远,便在上游发现了一个人,半截身子都栽在溪流,一动不动。
她出身钟鸣鼎食之家,一眼便看出此人非富即贵,身上衣衫虽然又脏又破,却是爹爹最爱穿的云纹锦缎。乍着胆子踢他两脚,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便拉着两只脚把他拽了上来。
大小姐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气,又用尖尖的小脚丫在他屁股上踩几脚,恨道:“重的像猪一样。”
围着他转了两圈,小姑娘很犹豫。
他的伤很重,身上三处刀伤,七处剑伤,前面看不到还不算。创口已经乌黑发紫,身体只有浅浅的起伏。就算没死离死也不远了。可师父常说,天下男人除他之外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