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脂一怔,笑容慢慢褪去,低叹道:“你太累了,必须休息。我自己可以。”
皇甫觉冷哼一声,凤眼斜睨,“你可以?你可以现在还身体打颤,面色青紫?我若是休息,明早就得抱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燕脂宛然一笑,柔声说:“我答应你,若捱不过去我便唤你。”
皇甫觉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径直坐到他的大氅上,甩开外衫,“过来帮我换药。”
绷带之上果然有血色慢慢泅透出来,他定是又用重力了。燕脂只得细细又帮他包扎一遍。系结时,皇甫觉忽的开口,“燕脂,你懂医吗?”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嗯……跟着师父时学过一些。”替他将衣衫穿好,将换下的绷带卷成一团,“好啦,快调息吧。”
刚走出两步,身后大力袭来,她又跌回皇甫觉的怀抱。
“皇甫觉!”燕脂手忙脚乱的阻止。他只用一只手扼住她,另一只手顷刻间就将她脱得只剩里衣,心满意足的抱在怀里。
燕脂气得银牙暗咬,流氓,无赖,偏脱女人衣服这样流畅。
肌肤相贴的地方马上变得温暖,燕脂的心却往下沉了沉,他的脉象亢奋有力,外实内虚,这样自耗元气无疑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