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枝牡丹的锦被滑下,洁白如玉的肩膀上几点嫣红的吻痕。
“燕脂,燕脂!”是谁在耳边这般锲而不舍的叫。她拼命想要捂住耳朵,不要叫我,不要叫我!骗子,骗子,都是大骗子!
“骗子!”听她甫一睁眼便冷冰冰的吐出这两个字,皇甫觉为之瞠目。半晌扼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你说谁是骗子?”
燕脂定定望着他,忽的缓缓一笑,轻轻问道:“我美吗?”
皇甫觉一怔,手摸上她的额头,诧异的问:“撞到脑子了,还是发烧说胡话呢?”
燕脂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你喜欢的,是这张脸吧。”
皇甫觉轻轻一勾唇角,中指屈起,在她额头上狠狠一弹,听她低低呼痛,方才说道:“我既是喜欢你,自然也爱你的容颜。没良心的小东西,河还没过呢,便想要拆桥。”
燕脂怔怔望他半晌,长睫微微合拢,再睁眼时又是澄澈明净,轻轻一笑,“还活着……受伤了吗?”
只一眼,便可看清他们的处境。
很小的一个洞穴,靠他手指间一颗明珠发出微弱的光,那本来应是簪在她的发上。两人蜷缩在一起,厚重的衣服都被皇甫觉扒了下来,将两人团团围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