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浓。皇甫觉不自觉便松了手。
燕脂只觉心里有一把火,暖洋洋的,很舒服。左手撑着下颔,右手拿着酒杯,眯着眼看向皇甫觉,“其实,爹爹没说错,你长得真是好看,我见过的男人里你是最好看的一个。不怪你后宫那么多女人,各个为你寻死觅活。”
皇甫觉眼角一挑,“倒是越来越会说话。”
燕脂用手松了松领口,皱眉说道:“好奇怪,怎么越来越热。”晃了晃酒壶,“难道是百年陈酿?”
她晃了晃站起来,伸手便要脱外衫,皇甫觉眼眸一暗,“小心着凉。”
话音未落,燕脂已甩了外衫,里面是松花绫的紧身小袄,到了皇甫觉身边,几乎要半趴在他身上,“说实话,你这个人还不是太坏。来,咱俩喝一杯。”
皇甫觉扶她一把,只觉触手滚烫,眼神微微闪开,“燕脂,别闹。”
燕脂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双手一伸,将他的脸扶过来,鼻尖几乎对上,“今天怎么这么正经,你平时……不是很喜欢碰我吗?”
皇甫觉声音暗哑,“宝贝,你在玩火。”
燕脂侧着头,神情有些疑惑,“玩火?”人自自然然坐到他的腿上,手滑进他的衣领内,只觉触手清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