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梨落一人抬头怒视着皇甫觉。
皇甫觉眯眯眼,未及发作,便被燕脂一声呓语夺去了注意。
才半天功夫,她的唇已然干裂,凑得很近,才能听到模糊的低喃,“雪梨......雪梨......师父......雪梨......”
干涸的唇瓣微微翕动,眉尖紧紧锁起。此刻的她,全然不复平日的清冷,带着孩子的执意与脆弱。
雪域,雪域,只有在梦中,你才会放纵自己,说出这两个字吧。皇甫觉不知,他的眼底带了深深的怜惜与一丝挫败,修长的指尖堪堪触及她的脸颊,却又缩了回来。
回过头时,已是一脸冷凝,扫了众人一眼,直接对上梨落的眼,“大暑天的,皇后怎么会受寒?”
梨落不顾玲珑的拉扯,兀自气鼓鼓的看着他。他走了之后,小姐便烦躁不安,赤足在地上走来走去,又多用了一碗加了冰的蜂蜜雪蛤汤,戌时未到,便发起热来。若不是他,小姐那般的人,又怎么会落得三天两头的缠绵病榻。
她这样想,语气自然生硬,只梗着脖子,“奴婢不知。”
身旁的移月急急磕头,“皇上恕罪,是奴婢伺候的娘娘,梨落确实不知。娘娘午睡后,赤足下了地,应是沾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