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瞳忍不住尖声一笑,“哈!顾少,这问题我看我不必回答;我不信你现在不知道我和章真瞳是什么关系;如果你是知道的,那么就该赞同我的话——我说我是弃女,千真万确!”
“可我听说章万年章老并不想弃你于不顾。”他好整以暇回了一句。
许瞳出牌稍用了力,“啪”一声脆响彰显出她此刻心底正含着浓浓不屑与怒气。
木头被惊得瑟缩一下,有些颤栗的低叫一声:“我、我、我决定碰!瞳……瞳姐,牌……请给我……好吗……”
许瞳把牌拾起来丢给他。
她冷笑说:“呵!有人原本养了只小狗,有一天忽然又得一只新的,便丢了原先这只;几年以后他抽风,想捡回最初那只狗,顾少您觉得这事儿不可笑吗?那只弃狗多年来自生自灭一直流浪,病了饿了冷了难过了快死了的时候,那人在干嘛呢?它好歹是条生灵,那人只顾着自己乐呵对它想丢就丢想要就要,难道就不必考虑下小狗的感受吗?还当自己神圣得了不得似的,简直笑话!”她见他蹙眉,不禁嗤笑一声,冷冷说,“顾少是觉得我没必要作践自己非把自己比成一条弃狗不可,是吗?呵!您别误会,其实我的命运连那条弃狗都不如呢!它起码能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