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便明白魔界的颜色跟以往会有很大差别,叶梓还是做了会儿心理建设才敢喝下去。蓝色的……原料该是什么才能酿成这种色?
布兰德放下酒杯,皱眉道:“味道很奇怪。”
有些涩,炽烈的液体流入胃部,一路如同钢刀一般刮过,全身都有些战栗,还有种暖洋洋的感觉。如果将这酒比作上辈子中华北地的烧刀子,那大陆正面的人们平时所喝的就是江南的花雕,两者一刚一柔,布兰德自然不大适应。
叶梓满饮一杯,提议:“叫些下酒菜?”
不是没钱吗?布兰德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埃尔维斯,见对方一派坦然,眼中明明白白写着“叫也是死,不叫也是死,既然都要死,何不痛快一些”这样的态度,许是被这种光棍震惊了,银发·正在学坏·圣子怔了好半天,才露出个小小的笑容来,招呼侍应生上菜。
菜肴的颜色很挑战叶梓的观念,居然还有一道全黑的蔬菜——真的不是烧焦了吗?
他动作迅速地把菜都尝了一遍,觉得味道还勉强,才招呼布兰德开始吃,满头黑线道:“最好吃的竟然是这道黑色的……真想知道这种植物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布兰德:“说不定是会主动狩猎活物的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