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年家兄不曾遇袭,或许更有一番成就。”
杜芷书一愣,微微眯着眼看向赵久良,恰巧屋外突然一阵骚动,噪杂中,还是能清晰听见白狐的几声尖叫。
“杜统领怕是弄不定阿九,秋蝉你出去瞧瞧去。”
杜芷书吩咐后,秋蝉便赶紧地出去了,阿九很难伺候,在这信州城里,也就勉强能听娘娘和她的。
秋蝉离开,赵久良才是从床榻边取出一张纸条,递给杜芷书,“这个,微臣并没有转交给二哥。”
杜芷书自然知道赵久良递过来的是什么,当初赵久良出征河阳,杜芷书让杜伊柯找人送去的纸条,这一张纸条,便是她和赵九禾感情上的决绝。
“怎么,皇后娘娘不肯接?”赵久良轻蔑笑道:“二哥这一生即便迫害至此,心中也不曾忘记过娘娘,娘娘却能写出这样绝情的诗句!呵呵,这些年二哥是靠着对娘娘的思念存活至今,这张纸条,微臣断不忍心交给二哥,断了二哥所有的情思,即便要给,也请娘娘亲自交给二哥。”
杜芷书闭眼,深吸了口气,而后接过纸条,直接往屋内的火盆里扔去:“不给便罢,他如今活得很好,无需再去打搅他了?”
说完,转身出去,不再给赵久良说话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