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芷书眯着眼,她知道大姐的意思,却是摇了摇头,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做,遂说着:“即便这一胎是女儿,总有一天,太子还将是从本宫的肚子里出来。”
杜芷琴叹息,“你自己有分寸便好,大姐只是提醒你一声,免得你日后吃苦头。”
想起陛下对这个孩子的期待,杜芷书嘴角溢出微微笑意:“不会的。”
“对了,有一事还想问问大姐,二姐过世前,大姐进宫见了二姐几回,她可有和大姐说过什么?”
见杜芷书突然这么问,杜芷琴只是摇摇头,“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只姐妹三人,若我们都不能为二姐报仇,谁还能记得二姐。”
杜芷书拍了拍杜芷书的手,叹息一声:“我知你心思,我又何尝不是,我是家中长姐,你们俩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啊,只是莫操之过急,在宫里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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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太久不见,总有许多话说,便留在侯府里用过午膳才离去。午后途经杜府,又忍不住进府去见了见父亲,走过了曾经嬉戏的长廊,穿过了曾经玩闹的花园,回到了曾经住过的屋子,这座府邸太多记忆,母亲的、父亲的、大姐的、二姐的,和她自己的,如今也算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