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熟悉的字迹仍旧映入眼帘。
拿开镇尺,还是一句诗经: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杜芷书拧着眉,问着:“院子里的衣袍呢?”
紫瑶抬头,回着:“昨夜奴婢看着衣服被仍在地上,便捡了起来收好,今晨陛下走的时候却叫奴婢拿出来穿着走了。”
“穿着……走了?”杜芷书讶异,陛下今晨可是要去早朝的,况且那件衣袍还没有锁边,几处针脚还没收完……
紫瑶笑了笑,认真点头:“是穿着走了,奴婢看着陛下穿着它离开的锦荣殿。”
杜芷书抿着唇,却没有再说话,心情却微妙地复杂。
“娘娘这件衣裳真好看,像足了个娇羞的姑娘,陛下看见绝对喜欢得紧。”一旁秋蝉说笑着走近,用帕子缓缓替娘娘擦拭着头发。
换了十二条长帕子,头发才是差不多拭干了,而后领着娘娘坐在梳妆台前,道:“娘娘今日想要个怎样的发髻?”
杜芷书对着铜镜陷入沉思,秋蝉却在一旁建议着:“娘娘梳芙蓉髻最好看。”而后又想了想:“其实同心髻也挺好,还讨喜。”
“不了,就将前边的长发编起两个简单的发髻,其余披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