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你就要嫁人了,大姐记得你曾说你想去蜀地,要不趁现在去蜀地走走?”
杜芷书纳闷,好好的大姐为何提起这事?她是想去蜀地,不仅仅因看了游记向往,更因九禾来自蜀地,他们约好要一起去九禾的家乡,再把那比登天还难的蜀道都走一遍,而今只剩她一个人,去与不去,已都无意义了。
“为何要我现在走?是,杜家出事了?”杜芷书敏感问着。
杜芷琴却是摇摇头,不肯说话。
“大姐如今这副模样,要小妹如何相信没有事情发生,不管如何,我终归记得自己是杜家人。”
杜芷琴抿着唇,半晌,才缓缓地一字一顿说着:“你可知你二姐快不行了。”
几个字重重砸在杜芷书心上,疼得很。她压着嗓子道:“什么叫不行了,病了就好好养着,会好的。”
杜芷琴颤着双唇,已带了些哭腔道:“难了!那日姑母把我叫出去便是和我说二姐的病情,太医说你二姐活不过这个春天!”
杜芷书咬住下唇,勒出深深的红印,并使劲地摇头,“不会的,二姐那日还能好好和我说话,神智清明,只是脸色苍白了些而已,好好调理,真的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我们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