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再被这么一百好几十斤的肉一压,党旗觉得自己都快断气了,手脚徒劳地挣扎着,让他下去,可他压根就当没听见,更甚还晃了起来,晃得她五脏六腑都有种要爆裂的感觉。
周颂玉的拖鞋被她强行收起来了,所以他赤脚进来声音非常轻,她是真的一点儿都没听见,这才着了他的道。自作孽不可活,可她也没想到报应会来得如此之快啊——
最后党旗哭着求着,周颂玉这才翻身下去,毫不怜香惜玉将她从被套里拖了出来,拍拍她的屁股,“弹性不错,就是续航能力差了点,有待改进。”
党旗无力地趴在床上,想骂人都喘不上气儿了,缓过劲来认命地继续整理床铺,想想还是不爽,将被子往床上一摔,冲着门外喊道:“你怎么那么幼稚啊!烦人。”
家里七七八八收拾完,看差不多时间去机场接机了,党旗随便塞了两口面包垫肚子,之后便敦促着周颂玉快点出门。
党旗低头理着衣领,随口道:“你有事就去忙吧,我爸妈那儿我自己去接就行了。”
周颂玉觉得党旗大部分时候还是挺可人的,就一点不好,时不时要犯一下女人特有的通病——矫情。明明心里盼着某件事,嘴上却偏偏装不在意,可要真顺了她嘴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