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拉开,党静秋及时拉住了他,说没看见孩子都累了,让他们睡会儿,别捣乱。
党国富很是郁闷,回到客厅又从柜子里扒拉出一瓶酒,就着皮蛋和花生米自个儿喝了起来。
“你都把以前的事告诉她了?静秋你后悔吗?”
一喝酒党国富就变成话唠了,党静秋陪他坐在一边,笑着摇摇头:“你这么好,不嫁给你才后悔。别想太多了,还记得城子吗?他跟周小六是哥们儿,是他找了旗旗,说我母亲病了,想见旗旗。”
党国富自然记得沈城,长得和静秋有几分像,他以前也挺喜欢她这个侄子的。
“什么病?”
党静秋说:“说是中了,手术虽然成功,但半身偏瘫。她想见旗旗,旗旗怕我不乐意就没一口答应。”
“那你怎么说?”党国富心思有些沉重,当年他亦是恨极了沈家老太太的,所以这么多年静秋不提沈家的事,他也不会做这个和事老。
“我让她去,不管怎么说,她是我母亲,也是个垂暮的老人,这点心愿没什么不能成全的。我们自己都快到花甲之年了,哪还有那么多仇啊恨的,只是僵了这么多年,好像也都习惯了。”党静秋平静地说着。
党国富想了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