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吧?
原谅只会跳舞的沈华珠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但她也知道,凭她自己在团里的工资攒一年也不够到友谊买条裙子,而这条裙子并不比友谊的差。
党光辉说广州很多这样的裙子,都是外来的式样,很便宜,没有花多少钱。沈华珠不信,但裙子买都买了,她总不能叫他再跑广州把裙子退了,他自己也不能穿,最终她还是收下了这条裙子,只是让他以后不要破费了,辛苦赚来钱应该攒起来,不该乱花。
他点头称是,并向她保证不会再乱花钱。可她不知道,在他看来,裙子多少钱并不重要,她喜欢他便觉得值了。
吃饭的钱自然是党光辉掏了,本来说好是她请客,但他坚决不肯,说男人吃饭怎么能让女人掏钱。沈华珠拧不过他,只好随他去,心里懊悔极了,早知道就随便找个小饭馆吃了,这样还能替他省点儿。
党光辉走了,沈华珠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最多一个月,谁知这一别又是两年。与当初不同的是,这两年来沈华珠一直都有收到他的来信。
党光辉没读过几年书,字写得歪歪扭扭,很多错别字,但一笔一划都写得极认真。他在信上说,回江西看过老院长后他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再去一次广州,他并不是故意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