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对我有没有感到非常愧疚?嗯?”党旗扯了扯他的脸,要笑不笑地问道。
周颂玉在她耳边磨了磨,哑声问:“那要怎么补偿你呢,宝贝儿?肉偿行不行?”
“我想你还是先把问题交代清楚了再谈补偿的事儿,现在我要开始审问你了,知道组织的宗旨么?”
“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周颂玉回答道。
“放屁。”
“不许说脏话。”周颂玉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想问什么?”
“你和你那初恋当年为什么分手?”周培说这个问题是禁忌,那就让她来打破这个禁忌吧。
周颂玉显然没料到她第一个问题就如此犀利,心下更确定是周培对她说了些什么乌七八糟的话,他说:“性格不合。”
党旗眯起眼:“周颂玉,你确定要拿这种官方回答敷衍我?”
“如果我不想说呢?”周颂玉沉声问道。
“那我一定要知道呢?”党旗不答反问。
周颂玉沉默半响,蓦地站起身往卧室走,看样子是不打算回答了,党旗也不拦着,跟着起身,却是往大门方向走。
鞋子都没换,拿了钱包和钥匙开了门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