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家的敬重,所以严二夫人就让她单挑了一处事务。
这么一管事,严二夫人就不在宅子里闷着了,自然就听到了各种传言。
严氏走了两天,严二夫人就听说东北方北戎进犯,有十几万人,沈家军的沈督事领了几百军士前去阻击,这些人是敢死队,大概回不来了。
严二夫人在人前不能痛哭,忍了一天的眼泪,傍晚回家才放声哭了出来。
严二官人管着户籍,消息自然更灵通,早就知道这种悬殊的比例,也同样心情沉重。他回到院子里,听见夫人的哭声,忙打点精神,进去劝说。
他坐在严二夫人的身边,小声说:“你先别这么哭了,我跟你说个机密事儿……”
严二夫人止住哭声,欣喜地抬头:“她没出城?!在哪儿藏起来了?!”
严二官人叹气:“她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怎么可能干那种事?”
严二夫人又哭了:“这个不孝的!娶了媳妇……嫁了人就忘了爹娘!下辈子我给她当女儿!也得气死她!”
严二官人苦笑,低声在严二夫人耳边说:“她临走时对我说,谁说什么都别信,也别真伤心……”
严二夫人又从手绢上抬起头:“她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