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得意地说:“去绣花了。我堂姐绣了一朵梅花,针脚一点都没有乱。”
季文昭循循善诱:“你绣了什么?”
严氏嘴角上翘:“我绣了一只蚊子,她说多了一条腿,但也算说的过去。虽然我的酒量不如她,可今天你这些酒还远远不够。你就别费劲儿了。”
季文昭耸了下肩:“不试试怎么知道?”他转头看见沈汶痴呆的样子,和蔼亲切地笑着问:“这位小妹妹,是沈二小姐吧?你为何要去边关呀?”
沈汶正笑得憨厚。她因多年冥想加强意识力,体中循环异于常人,几杯酒下去,酒精已然渗透了身心,醉意浓生。只是这米酒度数不高,虽是醉了,但并没有让她失去意识。她只觉得自己坐在云里雾里,格外快乐,想跟人说话,想表达自己……正陶醉着,见季文昭问她,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三年后,北戎将大举进犯,所以我们得去边关……”
季文昭一下子傻了,他飞快地思索着:什么沈二小姐发愿,沈二夫人陪同住庙,都是假的,走漏风声能毁了两个女子。给出博弈生死劫的人让这些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边关,按照情形,的确是该北戎进犯这样严重的事情才说得过去。
严氏皱眉:“季师兄,你怎么欺负我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