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有些牵强,可当事人就这么咬定了,看来是严氏想帮镇北侯府这么一把,才能堂皇地离开去找夫君吧。
严三夫人小声说:“其实,你夫君离开后,你就托病回娘家,然后从娘家再去边关也行。我今天看你婆婆,一副心虚的样子,想来也不会拦着你……”
严氏可以想象杨氏如果现在听到了这话,不知要多添几许白发,忙苦笑着挽着严三夫人的手臂:“叔母!等酒窖建了,我才能那么干。”
严三夫人扁了下嘴,可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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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沈汶去了张允铭的院子,屋子灯火大亮着,沈汶敲了下门,里面张允铭大喊“进来吧”,沈汶推门进去,见张允铭和张允铮正抬着一架巨大的八宝架去挡住密室墙壁。
她经常来,也算是熟客了,径直到桌边去研墨。张允铭一边摆放家具一边说:“里面都弄好了,你要是进去就自己进去。”
沈汶说:“我今天不干活,是为了谈酒窖的事。”她提笔画图,耳边听张允铮对张允铭斥责着:“你看!让你好好量,你不听,看看!这过了线了,一会儿另一截就嵌不进去了!”
张允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