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其间,有太监抬着浴盆进去,有人端着各色茶点饭食,有人抱着成叠的衣袍。
这几个人谁也没说什么,可心中免不了疑惑:为何偏要在此时此地?太子的后宫已经有三十多人,寝室难道没有至少三十余间?为何一定要在议事的书房呢?虽然太子朝后还要办些事务,可每天不是有晚上吗?怎么就不能晚上舒舒服服地干这事,偏要选在大白天这么折腾?
他们自然不懂后代所谓“越是禁忌,越是刺激”的理论,太子现在格外想要强烈的刺激。就是因为书房不该用来干这事,书房就能让太子格外想干这事。而时间上也一样,越知道有人要来了,不能干了,太子越想干。如果不这么背负着罪过的感觉,太子反而没有兴趣了。
几个人等到腰酸腿痛时,两顶软轿从里面抬了出来,后面跟着七八个宫人。几个人原来以为不会再惊讶的心,再次被震惊了:两个!
这些人走了一会儿,里面才传他们进去。
他们进了书房,空气里虽然弥漫了水汽和香气,但还是有一丝糜烂的气息。地上是湿的,几个人小心地避开水渍,向坐在桌子后面,神情有些萎靡的太子行礼问好,心中多少有些打鼓:也许真的应该回家才对,太子看着想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