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没见大郎了,他可是还在习文?”
平远侯叹气:“考了个秀才就沾沾自喜了许久,进士没录上还厚脸皮地说是他在里面睡了一天,自然考不上。”
文士呵呵笑起来:“将军不必苛责。”
平远侯沉吟了片刻,说道:“我让你来,是让你助大郎他们干事,你不介意吧?”
文士立刻站起来,郑重说:“将军为何如此说?末将服从将军,更何况大郎乃是极为聪颖之人,末将必……”
平远侯再次挥手:“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就别总这么表忠心说好话了!”
文士一笑:“这不是从小被我爹逼着练出来的吗?已经习惯了。”
平远侯又叹气:“你爹也是死心眼!你现在想回去吗?”
文士摇头说:“我从十一岁时就追随将军,这么多年了,已有家小,跟着将军就觉得心安,回去也不习惯了。”
平远侯点头,又说道:“他帮着他们去做事,大郎你是知道的,可他有个弟弟……堂弟吧,那小子脾气暴躁,但心地不坏,你平时别和他计较,还要指点他一些。”
文士忙应道:“将军放心,末将必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平远侯出声笑起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