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爹为何因为她要建酒窖就如此说?”
平远侯叹气:“若非我平时广阅风物人志,也想不到此。这人要那么多粮食酿酒,日后如果不是为了卖钱,就是以酒为武器。他若是想要钱,我想,必然会向你们要,而用不着去卖酒,经营琐碎,钱财周转也易露出马脚。那么所酿之酒就是武器。”
张允铮问:“酒如何成武器?”
平远侯压低声音说:“有书记载,某地某人所酿之酒,浓烈异常,遇火则燃,水不可止。泼到了水面上,都继续燃烧。”
张允铭恍然道:“那胖……那人会酿此种酒……”
平远侯点头说:“日后,他必行火阵!”
想到遍野火焰和人们的惨叫,张允铭也不禁打了个寒战,附和了平远侯的感叹:“好狠。”
张允铮却撇嘴:“若是这样能不让你们死在战场上,我觉得挺好。”
平远侯叹息:“人要常怀慈悲之心……”
张允铮站起来,打断道:“她说是要‘有罪得惩’,肯定是那些人罪有应得,死有余辜!爹,你还有什么话?我饿死了,真得去吃饭了!” 他在天眼中看到了母亲的惨死,觉得对方活该。
平远侯想起了自己方才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