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他的肯定是只有仁爱之心。”
沈汶一时怔忪,问道:“仁者无敌,那战胜邪恶的人,是不是应该用仁义之道而不是以暴制暴呢?”
苏婉娘知道她在想什么,小声说:“若是你有时间,肯定可以试试的。但是如果只有几年,就怕还没教化完,就让对方把自己杀了。”
沈汶一下笑了:“那我可不能冒这个险。”
苏婉娘也叹气:“是呀,那些有时间讲仁义道德的,没有几个是被刀架在脖子上的。”
沈汶说:“当然了,没人该被任意宰割,杀人者应该死在刀下!”
苏婉娘被沈汶语气中的愤恨吓了一跳,头一次觉得这个平素哼哼唧唧装弱的小姐,其实也是命带了煞的。
四皇子自从去年冬狩后就没有见过苏婉娘,他在观弈阁与人下棋时,总想起那次在这里给了苏婉娘玉佩,想起苏婉娘震撼了他心灵的笑。他有时经常在人群中巡视,知道不可能见到苏婉娘,可是能看到变化的人流,总比在宫里待着要好。就好比些许微缈希望,也远胜过毫无指望……
四皇子正握着茶杯坐在临窗的桌边,带了些惆怅地看着窗外春阳下行走的人们,心中羡慕他们能这么生龙活虎地在大街上阔步,不必假装腿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