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铭拿了信笺走了。
李氏还流泪,平远侯叹气:“你呀,就是看不透!他虽然脾气坏,可大郎绝不是个吃素的,能把大郎打了可不那么容易。”
李氏停了哭泣,皱眉道:“你不是说,去年他师傅被他打跑了以后,能制住他的人就没了。他最近夜里常出去,你都拦不住。”
平远侯摇头:“虽然没人能制住他了,可大郎滑不溜秋的,他也不见得能制住大郎。”
李氏疑惑了:“那大郎为何做出那个样子来?”
平远侯哼一声:“就是为了骗那封信笺呀。你一心疼,就顾不上男女大防了,大郎不就拿走了给他去看了吗?”
李氏立眉:“这个小……大逆子!”
平远侯呵呵笑,李氏看他:“你怎么就不拦着呢?!那是个女孩子写的东西。”
平远侯问:“看了又怎么了?”
李氏回答:“那不就坏了那边女孩子的名节吗?”
平远侯看着李氏深叹着摇头,手里的玉球哗哗响。
李氏周围看看,探头低声问:“侯爷,你在想什么主意?”
平远侯也低声回答:“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如果推不掉四公主,就得在镇北侯里挑个闺女。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