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医!”
沈汶再次鼓励:“对!你是神医!”她又小声问:“你说家人就是仇人,难道杀了你父母的人是家里的人?”
段增看着院墙说:“我祖父是名医,手到病除,我父亲是最小的儿子,也是从小就成名了……”
沈汶突然了悟:“你父亲的兄长们却不能!”只有段增的父亲继承了天赋,而其他人却没有……
段增面孔扭曲:“我父亲是幼子,比他们小很多。他们不想让他当家主,还有那些田产和药店……”
沈汶理解了段增为何这么坚定地要给四皇子治腿,他自己的情形激起了他对皇家内斗的愤怒,想治好四皇子,就如同给自己出了口气一样。
院子里,苏婉娘远远看着在墙角嘀咕的两个半大孩子,低声问施和霖:“这位小郎中甚是有趣,施郎中是怎么捡到他的?”
施和霖也小声回答:“我有一年去南边收药材,在一个大城外的村边看到他。他像个泥鳅一样,当时正在拔草吃,可他拔的是可以吃的草药,我就让他过来,问他家在哪里,他说没有,父母都死了,我就带着他回来了。你说,我一辈子也没往南边去几次,偶尔一次就捡了个宝贝回来,我的福分匪浅哪……”他捻须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