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和两颊都陷下去了,头发全掉了,皮肤上,都是疮斑,咽不下水,吐出的东西有大蒜的味道……”
三皇子满眼眶的泪,一连点头说:“是……是……是这样的……”
施和霖大声说:“这么明显?!这不是中毒吗?”
段增说道:“还是最简单的毒,砒霜!你们找郎中了吗?”
三皇子身体颤抖着看段增:“郎中们说……看不出病症……”
施和霖“哈”地笑了一声:“你们请的都是什么狗屁郎中呀……”可看到了三皇子悲怆的样子,又闭了嘴。他看看三皇子,又看看四皇子,心说这是什么府邸?一个儿子的腿被接残了,治都不敢治。两个儿子的娘,中了砒霜都不知道……刚想到此,就猛地一个寒战,浑身抖了一下。
段增还没有察觉,皱眉道:“照你这么说,这已经是有段时间了,现在还活着可真是少见!你娘剩下日子该没多少了。”
施和霖拉了一下段曾的袖子,低声说:“别,别乱说……”
三皇子哆嗦着问:“能……能有什么办法?珍珠粉有……有用吗?”
段增摇头:“那些在早期还可以,可是现在,解毒已晚了,连镇痛的药都没有什么用,病人五内俱烂,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