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声哭,可怎么也无法停下啜泣。
坐在地上的少年手足无措,在苏婉娘压抑着的哭泣中,尽力安慰:“可是姑娘有了麻烦?如果是为了花枝被损,我可以让我的仆从与姑娘走一趟,就说是因我之故,才撞坏了姑娘的花枝。如果需要,我的仆从可以去摘一些……”
苏婉娘听见,泪流得更厉害了,含糊地说:“是我撞了你……你又没有错……”她掏出手帕抹脸,可很快,手帕就湿了。她因为沈汶常哭,多带了一条手帕,赶快拿出来,擦了几次泪,揩了几次鼻水,也湿透了。
那个少年犹豫着问:“你可是需要巾子?” 苏婉娘摇头,她这点意识还是有的:怎么能用男人用的手帕擦脸?谁知道那帕子在什么地方用过?可她现在鼻涕眼泪横流,只好接着往袖子上擦。
好容易哭够了,苏婉娘长出了口气,只觉心头大快,她忽然理解了沈汶:想来经常哭哭,才能稍解心头的重负。
苏婉娘把湿漉漉的两条手帕揣了,轮流用两只袖子胡乱地把脸抹干些。泪眼朦胧中笑了笑,对着呆坐在地上的少年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公子见笑了,实在对不住公子……”
那个少年赶忙使劲摇手说:“不必,不必如此!”真吓死人了,这要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