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紧了一格。
被勒着自然不舒服,不过顾阳也只能忍了,同时想着,得准备点束腹的布条才行,万一哪天要用,布条束腹要好过用皮带勒。
顾阳下车,又把上衣整理了一下,更大限度地遮住肚子,这才朝酒楼迈步而去。
客户还没到,他去了之前订好的包厢,轻车熟路地点了一桌子菜,然后等待客户到来。
也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客户便到了,这次除了之前跟他接洽谈判的梁晶,还有几个看起来身份比梁晶高的男人一起来了。
男人嘛,酒桌上谈生意肯定是少不了酒的,好在顾阳酒量很久以前就已经练出来了,事先又喝了牛奶垫胃,他也能说会道,尽量让自己不沾酒,即便沾了也是酒桌上喝最少的那一个。
期间,顾阳跑了好几次厕所,每去一次,他就松一会儿皮带,喝一次牛奶,顺便抠喉咙将酒液吐出来,这样对胃的伤害大是大了些,也容易形成厌食症,不过对胎儿造成的伤害倒是最低。
第四次去的时候,顾阳觉得胃有些不舒服,不过还是抠喉咙让自己把酒吐了出来,正吐着,洗手间的小隔间里有人开门出来,顾阳掬了把水漱口洗脸,一抬头,透过镜子看见朝洗手池走过来的男人不由一愣。随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