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的声音因为情绪过大,而越说越重,破裂戟剑交击划沙,带出一种泣血的狠戾之意。
虞子婴闻言,只觉太阳穴处一阵抽痛,她唇色泛白,猛然抬起头:“我并没有对这一切置之不理,我已经尽量寻了法子,想将我的消息透露出去——”
若非顾及与掂念他等,她何需在码头不顾伤病之体,费力筹谋一切,只为博一个突破口安他等的心,她的确亦另有所图,但前往成功的途径何其多,千路千条,但她偏生选了一条最冒进的路,便是想将她活着的消息,借他人之手传递出去。
惰见她毫无预警地抬头,那一双平静的黑瞳泛起足以吞噬掉他的波涛海啸,他倏地伸出掩住眼,却是不愿意被她看见此刻狠烈狰狞的丑陋与不冷静。
下意识——他希望在她眼里,他是完美而淡定的。
“你这是在解释?”惰放下手。
他所认识的虞子婴从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一是因为没必要,二则是因为她太骄傲了,哪怕别人不理解,她亦会按照她的方式去行事。
这是第一次,他从她口中得到一句类似在解释的话,说不清该觉得高兴还是该心疼。
虞子婴此时,多少也冷静了下来,她瞥开眼:“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