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无相的师尊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这样做?
想不透,只因目前能够知道的线索太少了。
虞子婴耷拉下眼皮,淡淡道:“你似乎很在意他,我记得在我还不曾见过这个圣主之前,你便跟我暗示过,他跟我是有关系的,所以,你其实是知道他是谁的吧?”
*不置可否,他撩开一层幕帷,带她走到一座半墙高的雕塑前,这立在莲台的雕塑并不好看,半蛇半人,像孩子似地埿糊捏造而成,仅表现出一个大该的轮廓,却瞧不出细致之处,而在这座佛像的后方,却有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洞窟,而洞下有一个朝内延伸的木阶梯。
“我以为你早就感受出来才对,听闻这腾蛇一族对于血脉的感应一向都会很强烈的,不是吗?”*笑意睇睇,眉眼生花,宜娇宜嗔,易生邪妖娆。
虞子婴听到他这么说后,脸色却是瞬间沉下,喃喃道:“这么说来,他果然是……”
*并没有接下她的话,而是转动醉酒般波光的澄清眸子,弱风扶柳般立在梯阶旁道:“小乖,这么久了,你的武功可恢复了?”
虞子婴抬起头,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眨了眨无辜妖眸:“你该知道的,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