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尼妹!这是调戏她调戏上瘾了!
不过这一次虞子婴替他上药的成效是十分显著的,至少两人能够毫无隔阂地重新谈了一次先前造成的拧结。
将他腰间、腹部、侧肋骨等处上完药,*已经像一只被顺完毛的慵懒大猫一样,对主人爱搭不理,昏昏入睡。
“刚才在被人打的时候,你在想些什么?”虞子婴将药盒重新放好后,突然问道。
*半睁开一只眼,懒懒道:“我以为一个聪明的女人,总是能够学会避讳一些令人觉得厌恶的问题。”
“我不聪明。”虞子婴摇了摇头。
我只是智商比一般猿种人类高而已。
“你啊……”*偏过头来,眼神十分沉重,看她就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似地。
——这是长辈上身了。
虞子婴在他这种“沉重”的眼神下眼皮子一跳,冷声道:“不愿说就算了……”
她低下头,心思活络,便重新拿出一个扁体陶罐,里面装着一种白色粉沫的伤药,她这是准备拿来敷她受伤的那一只手背。
那一只手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忽略,虽然血已经止住了,但厚厚一层血痂却糊满了整只手,并不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