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让一个小徒弟拿起一个木盖将陶缸重新盖住后,这才似失望又严肃地对图鲁阿爸教育道:“无论什么事情,都不是急能够解决的,你这样毛毛躁躁的,怎么有为这片受尽苦难的流民带来信心啊。”
“阿爸,图鲁他伤得很重,他……他可能会死啊!您救救他吧,你快救救他啊!”图鲁阿爸毫无预兆地“噗通”一声跪在哈喀面前,他低低地垂下头,双拳握紧侧在身旁,滴哒——滴哒,他面前的地面已被他的泪水湿了一片。
这对父子的关系……倒是耐人寻味啊,虞子婴眸色闪过一丝异样。
“罢了,念你一片赤子之心、慈爱之心,起来吧,将我孙儿抬过来让我瞧瞧。”哈喀拄着拐杖,或许是老了,他走路较为缓慢,且一左一右有两个小徒虚肘搀扶着。
亦不知是故意还是因为忧心孙儿的伤势,他忽略了虞子婴跟摩羯他们,他的视线由始至终没有一眼是落在他们身上的。
关于这一点,虞子婴却有了一番猜想——他是一早便知道了什么,还是早就派了人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所以才能够如此处之泰然,安之若然?
抬着图鲁的几个人将图鲁轻轻地放在了一个仓库平日守卫用过休息的躺椅上,然后便自觉地退开几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