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婴不理会他私下作怪,奇道:“你怎么对他们的事情这么熟悉?”
别瞧虞子婴总是一脸木讷的呆样,实则,摩羯知道她是一个敏锐的,他的每一句话稍微透露一丁点儿破绽,她便能够抽丝剥茧出真相。
不过,这事也并不是什么秘密,摩羯亦不防着虞子婴知道。
“其实这片荒瘠地方……恐怕没有人会比我更加熟悉了,我可是独自一人,在这片除了沙土之外,便什么都贫缺的地方足足待了有五年之久哦。”摩羯一边说着,一边仰起脸,他的视线悠远凝视着灰濛濛的苍穹,下颌与长颈间拉出一道线条优美的弧度,尖尖的下颌,翘挺的鼻梁,长卷浓密的睫毛,从虞子婴的角度望去,光线笼罩了大部分颜色,只剩下那轮廓分明的黑色剪影侧脸。
虞子婴看不清他的脸,亦辨不明他的思绪,但他身上那一种孤寂而浓郁的薄凉气息,像是疯狂因子被压抑进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从背脊迸裂出一双纯黑羽翼,遮天敝日,难以控制,直到世间万物都在被它的阴暗侵袭,甚至没有半点可能去拨动其根深蒂固的浓稠似汁的黑暗。
虞子婴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这样一幅画面——当冰冷与沉静填满整间屋子,一瞬间仿佛令其成了一间压抑的囚笼,一个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