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瞳色泽较淡,不似中原人那般黑泽。
虞子婴用着一种极端冷静的目光观察着他们,神色极淡,比起面无表情稍缓一些。
这一群人当中,有一个人所站的位置便体现着他的地位。
独自领头,比其它人所站的位置拉出一个空位的是中间一个长得较矮,但精神烁烁的老年人,他有一头花白的头发,他全部的头发都辫成一束盘在脑顶,他扯下脸上的包巾,对虞子婴露出一个张和蔼亲切的面容。
“姑娘,首先老头子将代替在这里的所有流民,跟你道歉。”这个老年人步履较为不稳,行走之间左右不平衡,很明显一条腿上有旧疾。
“他就是哈闼……”两位少年挤眉弄眼,跟虞子婴使了一个眼神后,又朝人群之中的图鲁看了一眼,便赶紧退至一边去了。
“你们的歉意如果只是一种口头上的奉承,那不必浪费口舌。”虞子婴忽然奇妙地瞥了一眼朝她低头的老年人,微微侧避开身,并不接受他一份歉意。
她望著对面那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只觉他的话跟他的人一样,如同被裹在烟雾般不真实。
“不……这不是虚伪的话……小姑娘,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公正而又坚强的人,如同我们北疆国十分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