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眼的香辇处一眼,忍不住长叹吁气。
他口中的可惜什么,并没有直言,但格桑又岂会不知不明。
“舅,你相信她无论在哪里都能让自己生活得很自在吗?”格桑眼神放空,喃喃道。
达达木想了想,然后摸了摸瓢头又想了想,最后他重重拍了拍格桑的肩膀,坚定道:“她可是一个能从冰里活过来的奇迹女人,你觉得这世上还有什么困难能够难得到她?”
再说了,侄子你是没有看到玄阴王对的她那种……就是那种恨不得直接变成背后灵附在她身上的那粘糊劲儿啊,完全就是……不用担心好吗?
与其担心她的安危,倒不如说,达达木更担心另一件事情。
一想起,玄阴王顶着一张蠢毙了的痘坑马脸,一靠近虞子婴那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的猥琐举动……达达木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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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镇的人跟达达木等人欢天喜地跟送瘟神一样将玄阴王跟阴鬼军送走后,虞子婴也跟着一道上路了。
玄阴王的封地在北疆国的极北寒地,所以他们必须赶上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听闻极北寒意那里是常年飘雪,四季隆冬,完全是一个冰雪王国。
虞子婴并没有跟玄阴王一同坐在香辇之中